筆者的嘮叨:
此文為二次上傳
如有看過的朋友
(资料图)
也沒關係
這次會儘量將文章打散
讓閱讀上可以不那麼緊迫
陽光沿著窗簾的縫隙透了進來,熟睡的我睡意逐漸淡去,鼻子靈敏起來,混沌的思緒逐漸清明。黃銅門把在喀嚓一聲下,徐徐地打開了
「這就是主人的房間嗎?與皇家的大不同呢~」
銀白色秀髮的身影走了進來說著
不久,恍惚間胸膛上似乎有著一團重物壓著,鼻梢傳來了好聞的香氣
「聽女僕長說『主人有點嚴肅,但其實人很好喔……』想不到主人還挺帥氣的……」
她俯過身去細細的瞧著,髮絲順著她的肩上落下,幾根髮絲就這麼陰差陽錯的使我打了個噴嚏,她被我的動作一驚立刻起了身連忙道歉:
「請主人責罰我吧,打擾了主人的睡眠……」
清醒後定睛一瞧原來是女僕隊的黛朵,連忙讓她起身後問道:
「妳是來叫我起床的嗎?這時間挺早的,這會才快六點,你……」
未等我說完,她周圍逐漸聚起了陰暗
「啊啊……怎麼會這樣……主人果然是要把可憐的黛朵給……」
眼看她周邊聚起的黑雲漸多,我趕緊打住她說:
「我不會拋棄黛朵的,這麼可愛的女僕哪捨得讓給其他人呢~妳放心吧~要不妳等會幫我收拾一下被褥。」
聽完這一席話後,彷彿在她周邊的黑霧消失了
「做為皇家女僕,黛朵會全心全意侍奉主人,黛朵會全力完成的!」
語畢,
她踏著歡快的步伐開始進行內務。
一攤冷水打了上來,將刮鬍泡沖走後望著鏡中的自己,心中暗想著「還好昨天貝法有提到今天的貼身女僕是黛朵,順帶教了我幾招,要不然就頭大了……」
回到房間取出刀後,見她正好收拾好了被褥,便問道:
「在看妳的資料時,我有看到妳滿擅長劍術的,妳要陪我過幾招嗎?」
她用力地點頭後,我便攜著刀前往內程開始進行準備,活動關節一會後我們便開始進行演練。為了避免受傷,我便現場側著身一邊操演一邊口述:
「這刀法共八刀四招,每兩刀為一招,配著歌『迎面大劈破鋒刀,掉手橫揮使攔腰,順風勢成掃秋葉,橫掃千鈞敵難逃,跨步撩挑似雷奔,連環提柳下斜削,左右防護憑快取,移步換型突刺刀』聽起來挺複雜的,基本上就是講求快速移動,與連續攻擊來用刀的力量卸掉對方的格擋。差不多就這樣,來試試吧~」
我做為先發,一個側身右斜劈突刺,她用著巨劍抵掉了攻勢,而我收刀在劈強行突破後,她立刻用劍突刺組成封鎖,用刀身使勁拍掉後,再往其腰身劈去試圖突刺,而她用著與她身形幾乎等長的劍一個迴旋,我便翻身暫避其鋒芒,待她變化動作之餘,我順勢斜砍將黛朵的巨劍擊偏破了招架,就這樣來回了數個回合。
演練結束後,看著身旁的黛朵在階梯上紅著臉喘著,想著與剛剛進入戰鬥狀態的她,截然不同的樣子,我不禁朝她那濃密柔潤的頭摸去
「嗚哇啊啊啊啊啊……」她伴隨著喘氣叫了出聲,我看著她說:
「黛朵,妳很厲害呢~妳那巨劍舞得比東煌的戰身刀還強,倘若是真打,估計我人就沒啦~」
語畢,她露出了燦爛的笑容,身體不自覺來回擺動著
「黛朵做得很好……?啊啊……主人……啊」
「害—主人,很抱歉打擾您與女僕的嬉戲,但您如果還坐在階梯上的話,我就要把水潑過去了。」
左護龍廊道邊上,一席以黑色為主色的遮眼髮金瞳女僕,拿著水桶與拖把冷漠的看著我,霎時間我心中一股怒氣卷了上來,興許是一旁的貝法感受到了我眼神的尖銳,她立刻緩頰說:
「主人,謝菲爾德是我帶出來的,她說話比較毒舌,但請您相信她絕無惡意,倘若要怪罪,就請惩罰身為女僕長的我吧。」
貝法身後的天狼星趕忙接道:
「我驕傲的主人,從我調到女僕隊的時候,平時謝菲前輩就是如此……」
她緊張的語速逐漸加快,一旁的黛朵也抓著我的手臂靠了上去點了點頭,這一觸即發的氣氛才逐漸消去,回過頭交代幾句後,便讓大家散去做各自的工作。
用過早點後,便回到了臥室進行著裝,準備與各大陣營代表見面
黛朵從衣櫃拿出今日的常服後,接著拿出與之相配的一條黑領帶替我繫上,她害羞地低著頭任由胸前的豐滿擠壓著,我則偷偷的感受著短暫的美好,打上了個溫莎結後她說道:
「請主人伸開手臂。」
米黃色的翻領對襟窄腰式常服,輕巧地套上了我的手臂,一一扣上扣子後我便托起米黃色的大盤帽由前置後的戴上,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後,便攜著黛朵往大講堂走去。
今天的太陽就與帽徽上的白日一般耀眼,由於是平日,許多艦娘正從致遠橋搭乘電車趕來,剪過票後,她們一一的下車走著
「拉菲醬,走路不可以睡啊!會跌倒啊~」一旁的標槍緊張地試圖拉著她,
「沒問題的,標槍醬,喝一點酸素可樂就好了……」(吨吨吨)
尼米旁的凌波無精打采的頂著黑眼圈前進著
「凌波醬,你晚上又跟長島小姐熬夜打電動?」
「凌波不睏……的說」
「啊啊啊──這樣不行啦!這樣等一下怎麼上課。」
她們歡快的氣氛啟動了這風和日麗的一天。
右邊不遠處的金色船錨塑像,傳來了可愛又充滿元氣的聲音
「早上好!指揮官」
我應聲回過頭去,一對穿著大正時期黑色制服的少女們走了過來,兩人的頭上皆具有重櫻風格的鬼角,其中一個在頭髮後面還繫著大紅蝴蝶結,她笑容滿面地向我招手,我禮貌性的回禮後向其走去
「妳是……酒匈嗎?旁邊的應該是能代吧?妳們港區生活到現在還習慣嗎?」
一旁的能代凜然地回答道:
「指揮官,我與酒匈雖是近幾週才從重櫻調來的,但在前輩們的幫助下,很快就習慣了這裡,還請不用擔心。不過指揮官等會要跟三笠前輩與其他陣營的代表開會吧?那就暫且不打擾指揮官的行程了,我們以後再見。」
瞅了一眼錶還剩五分鐘,與這對可愛的「知識份子」說再見後,我便踏上大講堂的台階前往電梯口,進入後負責操控的「電梯先生」(黃雞)戴著白手套拉起拉門後,電梯便順著指針一路到達了三樓,一個右拐、左拐後,印上聯合艦隊標誌的會議室便出現在了眼前。
「哈?威爾士妳來得挺早的嘛?」
一早就來的希佩爾坐在長桌靠窗第二位叫道
「希佩爾,妳還是老樣子啊,嘴硬得不得了,如果你不期待這裡新的指揮官,怎麼會這麼早就來,現在才七點四十呢~」
「哼!我最討厭妳們那些胸有城府的傢伙……」
她不管那金髮平板的日常刻薄,指示黃雞遞上壺紅茶後,自顧自的喝了起來。在剛剛的唇槍舌戰中,阿芙樂爾與三笠依序入座,看著那面懸掛在眾多陣營旗幟中間的艦隊旗入了神
「妳我自從當年對馬一戰後,都因為那一炮,走上了不同的命運呢~」阿芙幽幽的說,
「嗯~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見面呢~別來無恙,阿芙樂爾。」
「姊姊啊,世人都說猶太人是最具悲劇性的民族,但近代的東煌似乎不遑多讓啊~現在還要面對賽壬的侵略,妳說他們是怎麼一次一次地站起來呢?」
「估計是自文化根源的抗爭性吧。你看他們的徽章-青天白日,除了代表共和國的革命鋒芒與東方大國的氣度外,還代表著十二時辰,更引申為精進奮鬥奮鬥之意──『天行健,君子以自強不息』 ; 上面的梅花東煌人稱其為歲寒三友,有著能克服萬難、堅韌不拔的精神。」
身旁的阿芙若有所思的說:
「我到覺得還有眾志成城的思想,看那環繞在周圍的麥穗,國家穩定的根基就是糧食,他們以普通民眾為本,爾且又帶有祥瑞之兆,徽章中間的雙船錨更代表軍民一心、攜手同行,他們的文化使他們不論如何經歷苦難,都能再站起來,不是西方模式的崛起,而是只屬於東方的復興。」
「阿芙樂爾小姐,他們與我們鳶尾有一樣的信仰呢~中間以象徵民族的藍色為核心,被民權平等的白色平行包住,上下大面積的紅色則是為民生奉獻生命的鮮血。何等的志向啊,希望我們的指揮官能擔當得起這面旗子的重量啊~」
可怖拿著她的十字權杖指著那旗子前閒置的座位。
會議開始前幾分鐘,薩丁的達文西才匆匆忙忙的趕了上來,往最後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去「呼~差點要遲到啦!還好有趕上,我剛剛有看到指揮官與重櫻的艦娘在聊天呦!感覺人還挺不錯的。」
不久,門口傳來了響動,艦娘們的目光朝著那米黃色常服的身影聚集,踏踏踏的皮鞋聲止步於座位,他將頭上的大盤帽取下後望著兩側長桌的代表們說:
「各位同志早安,我是東煌定遠聯合艦隊指揮官──吳承恩,很榮幸能跟各位見面……」話幾句家常後話鋒一轉,那精神得氣勢隨著鏗鏘的語言舒展開來:
「十多年前賽壬開始侵擾每一個擁有海洋的國家,造成了無數悲劇與淚水,多少人們帶著不甘與戰艦墜入深淵,但因為有各位艦娘的付出,使我們度過了那最黑暗的、仿若地獄的六年前,我們才能享有短暫的平靜……,現在西太平洋就屬東煌防禦最弱,倘若被賽壬佔領,那將是重大的危機,這也就是為什麼我與各位會在此共聚一堂的理由。全世界的人們不分國界、民族……我無法現在就要求各位相信我的領導與決斷,但請給我機會向各位證明,我並非貪生怕死之徒,我會以這西港為起點與全世界的人們共同收復大海,不負祖國軍民的期待 ; 不負『定遠』之名。」
「關於各位所提出的自治條例,我相信都已經確認過了吧,都挺有條有理的,好的規則才是保證未來有序前行的基礎,不過薩拉托加,你之前是不是有浪費水啊?我很忌諱有人搞浪費,妳說是不是有這件事?」
我瞧著長桌左側的第一個位置上,繫著黑蝴蝶結髮帶的粉毛,「啊,指揮官,嗯──歐尼醬,薩拉妹妹不是故意的~」座位上的薩拉托加如坐針氈著,其餘陣營的代表看著這意料之外的一幕,沒忍住的笑了出來
「還有妳,阿芙樂爾,妳要的伏特加也太多了吧!這數量是要開酒廠嗎?修正!」
「三笠,妳打算將自己搜集的艦船模型建成展館供大家欣賞,挺不錯的可以列入日程表中」……我逐項逐條的把她們的採購計畫書過了遍。
「戰鬥與演習編隊及巡邏小組,就依表上的人員進行配置吧。沒問題的話,大家就散會啦~」
此時黛朵趕緊遞了封加急電報
「主人,葛瑪蘭港的臨時警備隊傳來了賽壬飛行器侵入領空的消息,琉球的重櫻艦隊也發出了遇襲警報。」
「讓台北南機場的P-38閃電先行偵查攔截,保衛我方制空權,宮古島一代與琉球是戰場最前線,不可有失。好傢伙真懂禮數,來送花籃是吧,那一區是重櫻負責的,要是他們需要支援就前去出擊,預備隊守好港口,小心調虎離山」
我看著剛拉下的西太平洋地圖說著
「薩拉托加,我記得獨立她是葛瑪蘭港的臨時警備隊長吧?她能應付嗎?」
「關於獨立,她可是我們白鷹優秀的航空騎士呢~您大可放心期待她的能力吧!」
薩拉托加收起了平時的鬼靈精怪,換上了副認真的神情說著
「很好,讓小海狸中隊以葛瑪蘭為原點巡弋一百二十海哩的範圍,戒備賽壬的先鋒艦隊,追趕者負責護航。彷若遇敵且打且退,切勿戀戰孤軍深入。讓花蓮與台東機場戒備狀態提升至四級,既來之則『安』之,來了準讓她們沒好果子吃。」
一旁的黛朵接到指令後,立刻讓黃雞電報員送了出去
消息沿著中央山脈
傳至了北臺灣的宜蘭
「請問指揮官要前往葛瑪蘭督戰嗎?」
長桌左側第二個的三笠頂著琥珀色的雙眼精明的看著,
「不了,我雖六年前曾前往釣魚台列嶼防守南東海,但現在時代不同了,妳們已經翻開海軍史新的一頁,我應該相信艦娘們的判斷,讓她們好好發揮。而且我還有南海與菲律賓海一代的防務要負責,不能讓西港指揮真空。」
三笠微微頷首後便恭默守靜了起來,臨時召開的防務會議暫告一段落後,大家便離開了會議室執行各自的任務,或自主學習計畫。
一九五九年十一月十四日
上午九時卅分
宜蘭葛瑪蘭港
黃雞電報員操作著打字機,進行解碼工作,此時其中一排的的黃雞拿著一紙加急電報給時任主任的神通過目後,她火急火燎地趕往了警備隊辦公室。
「獨立,西港傳來了指令,請過目。」
獨立瀏覽過了變後,便讓黃雞通知出擊人員與神通舉行出擊會議。栗色的身影在白板與長桌上來回走著,她拿著圓規畫著白板上的地圖並說著:
「查爾斯,指揮官指派妳與小海狸中隊,以葛瑪蘭為原點,這~一區域為警戒範圍,然後由追趕者負責制空與反潛,小心伏擊,別讓塞壬鑽了縫。倘若遇到人形塞壬盡可能誘敵深入拖住他,讓台東或花蓮的飛機能夠掩護你們。」
插著鳳翼白花頭飾的神通搖著扇子,看著桌上的立體地形圖深思
「東海外圍的琉球與宮古一代是重櫻艦隊的防務範圍,南東海基本安全,但臺灣東部海溝難以用雷達搜索,倘若與重櫻的交戰為佯攻,臺灣才是主攻,那就危險了。」
查爾斯不解地向獨立投去迷惑的眼神並說:
「為何指揮官不讓我們前去宮古一代的共管海域偵查呢?那裡不是最前線嗎?」
語畢,獨立看到神通舉起的扇子,並讓其發言:
「因為指揮官擔心被調虎離山,宮古雖為前線,但臺灣東海岸外就是海溝與深海,倘若塞壬成功規避雷達的搜索,摸到了葛瑪蘭,那不就危險了嗎~所以指揮官才會讓追趕者與妳們一起巡弋,就是為了防止塞壬滲透啊。」
查爾斯心領神會的與其正義的夥伴集氣後,再獨立一聲令下,便與追趕者前往目標海域警戒。
「我們不能被動等到敵人到家門口了才反擊,請朝潮級的各位,與我及神通小姐巡弋周圍五十海里的範圍,視情形支援重櫻或小海貍。以上是本次作戰計劃,還有疑問嗎?」
已經從龜山島南邊挺進的小海狸中隊還不知道,遠方海溝下的淺艇正緩緩地靠近東臺灣,伺機而動。
标签:
X 关闭
X 关闭